“我有点不舒服,但没那么着急,”符媛儿靠上沙发垫,“你先吃饭吧,我休息一下就好。” 她觉得自己应该问一问。
领头的工作人员将目光落在了符媛儿身上,整个房间里,只有她是生面孔。 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,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,现在有,以后还会有。
他能看清楚她是谁,只是感觉有点难受。 “唐农,东城,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们了。”
“我送你去。” 等等!
“当初你和他怎么走到离婚这步的?”符妈妈问。 不,是她的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,从来只有她一个人。